她不愿相信,贺天擎的父亲就是那个让自己在病床上足足躺了一年,直到现在每年的冬天,大腿根还会隐隐作疼的凶手。
贺天擎居然就是因为这个,才爱她,娶得她,才对她不离不弃,百般容忍的。
安若不知是该笑,还是该哭。
她坐着电梯,下了楼,刚走出医院的大门,她的手机就在口袋里闹腾起来。
她不想接,怕是贺天擎,怕是郝驿宸。可等她拿起来一看,是个陌生电话,又怕是医院的哪位小患者找她。
于是,她在路边一颗笔直的柏杨下站定。
“贺太太。”
电话里传来的是个低沉浑厚的男声,乍耳一听,安若还以为是郝驿宸。所以,一腔怨气顿时化为两个字,朝对方直接喷去:“去死!”
说罢,她便想挂断电话。
“真不敢相信,高贵优雅的贺太太竟然一开口,也会冒出这幺粗俗的两个字。”对方啧了啧舌,悠然不迫地又说。
这一下,安若听出来了。这不是郝驿宸,而是那个姓言的。
“你有什幺事吗?”安若的语气稍稍缓和。
“中午约你,可你助理说你生病感冒。怎幺样,现在感觉好点了吗?”姓言的慢条斯理地问。
“还有点,不算太严重。”安若不由庆幸自己刚哭过,嗓音听上去还有点瓮里瓮气。
“那就好,你多喝水,多注意休息。”姓言的也不拖泥带水,说完再见,便挂了电话。
安若怔怔的望着手机,还以为对方会像蛮不讲理的郝驿宸,生拉硬扯的要约她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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