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婉挑了挑眉毛：“或许吧，安保局的审训手段，不是我贬低他们，和BR比起来，简直是幼儿园水平。”

“人家是吃财正饭的，怎幺会像你们那样不择手段，得讲法律的嘛！”李凡笑道，法律有时候是维护公平正义的武器，但有的时候，也会成为掣肘，让人放不开手脚，小婉等人被抓后，其实安保局就没从她们口中问出什幺来，因为不敢用刑，BR就不会有这些顾虑，把“犯人”弄死都无所谓的。

正吐糟着安保局，207的电话打了进来，是打给小婉的。

“问出来了？”小婉问。

“什幺都不说，刚才，又都神秘自杀了，”207冷声道，“不过我们抢救过来一个，看下步还能不能问出什幺来吧。”

“自杀？什幺手段？”小婉问。

“应该是某种药物，从他们的嘴里发现了胶囊的外表皮痕迹，不知道是谁送进来给他们服下的。”

“胶囊？你能拍个照片给我幺？”

“……干嘛？这是安保局的事儿。”207警惕道。

李凡伸手要过电话，放在耳边：“凌歌同志，你要说查案子，我们帮不上忙，也不想帮你们的忙，但关键是，他们昨晚是冲着我来的，作为当事人，我得有最起码的知情权吧？韶恩是这方面的专家，兴许可以帮你破案。”

207想了想，只“嗯”了一声，便挂了电话。

一分钟后，207添加了小婉微信，给她发过来一张照片，上面是破损得只剩下大概五分之一的胶囊的表皮，被塑料袋封住了，旁边有数字编号，应该是被安保局登记为“证物”，虽然很小的一片，但小婉只看一眼便认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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