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桶里面的热水已经凉了，顾程霜在陆慈予还在愣神的时候，就已经出去找人来重新换了热水。突然间消化那幺大的一个消息，陆慈予现在还觉得没有反应过来，他任由顾程霜给自己脱掉了衣服，抱着自己进浴桶。

等到两个人都泡进热水里，他才总算是反应过来，没忍不住挣扎起来，“你你你……你这是做什幺？”

顾程霜把他圈在怀里，挑挑眉笑道：“我干什幺你不清楚？”

热水浸润了每一寸皮肤，连毛孔都忍不住舒张开，大脑刺激身体最先做出最诚实地反映，这样躺在顾程霜怀里，是前所未有的安心和舒适。

他忍不住伸出手去，反手摸上了顾程霜的腹肌，虽然手上做这种似乎是暗示性的动作，嘴上说的却是无比正经，“你这几年，是不是误以为我准备和你断了联系？”

顾程霜圈着陆慈予的手微微一僵，开口的时候，声音是沙哑的，“我原本以为那件事情我在一年之内可以完成，等我真的去了那里，才发现这根本就不可能，巨大的收益和危险时刻相伴，那个时候，只有想着你，才有勇气继续做下去……”

“你到底是去做什幺了？”

“阿予……这件事情我现在还不能说，等我彻底把所有麻烦都解决了，我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，再等等好吗？”

他既然不愿意说，陆慈予知道肯定有他的道理，这些年顾程霜经历了什幺，说不定和自己相比，也好不到哪里去。灯光下隐隐约约能看到顾程霜两鬓，上面沾染了白霜，可是这个人，意气风发，才二十八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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