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作家想说的话：】

(*^__^*) 心情好！

谢谢大家疼我唷，不过有昨天一次就够了，龙马是很难刷，有空就回个帖，没空就算啦。

-----正文-----

73.

“洗干净。”殷野白放下手枪，示意了一下苏恒沾了整个下巴的鲜血。

苏恒不知道他要怎幺处置枪击这件事，但既然已经挑明了云然的身份，以殷野白的清醒睿智，想来也不会误解自己的过激反应了。他其实也很后怕。——如果那一枪真的射中殷野白了呢？这种无法言说的愧疚之下，他根本没勇气去哀求说服殷野白让自己留下。

殷野白让他洗脸，他就温驯地起身去了洗手间。打开水龙头擦了擦洒了满嘴的血渍，他擡头看着镜中左脸高高肿起的自己，第一次觉得自己面目可憎。

……肿得这幺厉害一张脸，想在临别时求他再亲热一次，也不好意思开口啊。

清凉的水冲刷着苏恒的手掌，他闭上眼，心中生起一丝软弱。

站在厅中的殷野白脸色已恢复了一惯的平静，苏恒不在，他不必作出阴沉审视的姿态。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，尽管微弱，他还是能听出苏恒并未用水，那水声只是苏恒的掩饰。突如其来的枪击打乱了他的安排，他想继续自己的计划，相处时过分一些试探苏恒的目的和底线，又怕苏恒误会他是为了枪击这件事才翻脸。有些斟酌。

摇摆不定，即是心魔。想他殷野白果决干脆了一辈子，到头来为个小情人患得患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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