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默的眼神总是虔诚无辜，哪怕是赤裸跪地或是鞭子加身，随时湿漉的眼眶绝不会含有攻击和抗拒，而是永远心甘情愿地迷离与臣服于上位者的威严，遇强则弱，遇弱则更弱，即便是温柔如水的好人也要被挑起些凌虐的欲望，他仿佛天生就该跪在谁的脚边。

天生吗？还是擅长伪装成胆弱的小兔呢？

顾青伽掐住许默的脖子微微施力，从被逼昂头的小孩儿喉间暂时掠夺些空气，不满道，“许默，你总是不肯真正学会乖巧，但在我身边，即便是装，也要一直装下去。”

“是……咳……饶了小默……”

空气阻断在顾青伽的掌心，呼吸变得不畅的许默硬从嗓子眼抠出求饶的话来，泪水顺着颧骨滑下，经过下颌脖颈，最后汇到施加惩戒的掌背，顾青伽这才松了手。

所有东西都是失去时才知珍贵。许默大口大口地喘息，试图多吸几口弥补肺部的空缺，他喘着蹭向顾青伽的掌心，舌尖轻点，摇晃散漫的两滴泪又重回了主人身体，若是旁人便必定不会注意，只会慨叹许默识时务懂进退。

但身居上位的是手段狠绝天生傲材的顾总，顾大少爷。他很迅速地抽了许默一巴掌，惩戒可怜无辜脸色下藏着近乎不可察见的得意和自以为是。

许默神色闪过一刹那的惊诧和慌张，一个合格的掌控者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小心思，顾青伽很兴奋能打破小人儿的伪装，这是一种很难描述的极大满足感。他舔舐了一下上颚，缓解口中的燥热，腰间皮带熟练抽出，掐住许默瘦弱的肩头拖拽至沙发，大掌牢牢摁死，凌厉风声穿破空气，极准确的找到腰下鼓起最高的那片白嫩，落点那刻果然引出不算悦耳的痛叫，顾青伽不用掰正许默的脑袋就知道，此刻脸蛋上一定泪水乱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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