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主人已经起来了,他仁慈的主人没叫醒任性逾越和主人一起睡的侍从,他的身上披着他的主人留下的薄被。
“唐,你醒了?”
安撩开床围的纱帐,垂在身侧的手里拿着根酒红色缎带。
“我去找了下,符合你的缎带很少,要是你想留长发的话我叫人做一些。”
教皇的学徒可是未来教廷的继任者,所用物品自然有相关礼制,纹样颜色,可不是能随便给一个侍从戴的。
安可不想他的妻子被说什幺闲话。
“以前有用过缎带吗?这个不太好绑哦,要我帮你吗?”
唐月来坐起身,低下头示意。苍白修长的后颈在安的眼皮子底下,被黑发衬的发白,半长的黑发被轻柔的拢在一起。
指尖从发丝里穿过一阵阵的令人放松,缎带摩擦的丝丝声标示着一个小巧的蝴蝶结在他的脑袋后面绑好了。
安耍了个心眼,他的绑法很容易掉。多掉几次他就能多和他的妻子来几次亲昵的接触,想着这些安脸上发热,从缎带里抽出的手轻微颤抖。
咳。
谁不喜欢青涩的真心呢。
等头发绑好,唐月来一扭头就和安对视,顿时,安的大脑cpu变成了烤肉机。这种气氛看着很适合接吻,只要伸手就能摘到雪山上独自绽放,在风中抖动花瓣的红梅,品尝甘甜的花蜜。
但是不行。
年少的喜欢珍贵,却也廉价。
要是知道了真相,会恨他也说不定呢。年长者在心里自嘲,他深知这世界的骗局。在年少者成长前,“真”是绝对不被允许的禁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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