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了。盒中很本没有契约。

我心中轰然一声，旋即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思考。

这有两种可能。第一，契约被偷了；那幺雪地精王就该好好烦恼是哪个间谍或是小偷带走了这纸契约。第二，契约已解除；失去效力的契约自动烧毁并消失；那我们的筹码就没了。

我扫向雪地精之王，牠此时正脸色复杂的将拿到契约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快速地跑了一遍。『不可能是被偷走了，那花纹只有我知道该怎幺解。』牠的思想定格在契约的内容上。『……我族与莫斯‧莱雅订下此契约，效力一百年，在此一百年内，我族不得……。』

牠复杂的表情恢复那抹冷冰冰的模样，嘴角微微上扬。

我立刻明白是怎幺一回事。「耍诈。」我恶狠狠地说。

「糟了，我们被包围了。」夜翼低声说。

问题不出在我们身上，也不出在牠们身上。而是出在那纸契约上。当初订定契约时牠们在契约内容上做了手脚。契约上写着牠们和莫斯订下契约，那幺也就代表，只限于作用在莫斯和他们之间。莫斯已被暗杀，契约自然也就不在了。契约早在好几年前就已解除，只是雪地精之王从来没打开盒子看过。

现在，牠打开了盒子。发现牠们还傻傻遵守着这早已不存在的契约好几年。我们又将此当作交换月光之石碎片的筹码。现在筹码没了，自然也不用让我们活着了。

「抱歉，三位小姑娘，我们的谈判恐怕要破裂了。」雪地精王双眼射出杀意，牠一挥手，一道雪墙铺天盖地而来，夜翼刚要出手阻挡，却被霏亚拍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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