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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不是每场雨过后都会出现彩虹，不过在诺维与艾奎尔千辛万苦从山里回来的那个下午老天赏了脸。天空划出了一到美丽的七彩弧线。

「艾奎尔。」

「干嘛？」

「又是这种不饶人的态度…算了。等等我要说的话要好好听进去。」

他们回到家里，换了套舒爽的衣服，原本是该让疲惫的身体好好得到休息，当时的两人却没有这个心情。

诺维替儿子冲了一杯巧克力。两人在摆满矿物以及书籍的木桌前相对而坐，艾奎尔没有笑容，而这名伟大的炼金术士也好不到哪里。

诺维脸上没有招牌的自信微笑。

「之前跟你说过吧？即使你讨厌我、讨厌炼金术，但不可以自我厌恶。」艾奎尔不熟悉他这种说话方式，像是被人压住胸口的低沉声音。「不过，老实说，我心里是希望你能喜欢炼金术的。」

「这点倒是不用担心，我以后会成为比老爸你更加出色的炼金术士。」

「是吗？」诺维还是没有笑。他放下了冒着烟的马克杯。「那你更要记住我说的话。听好了，艾奎尔。炼金术跟魔法是不一样的。即使这个世界会将两者搞混的人多到难以置信，但唯有你不可以这样。懂吗？」

「我想我懂。」

「炼金术跟魔法是不一样的。炼金术是种艺术。创造的艺术。我们可以在想像的世界里创造一切，这是我们的特权，我知道你着迷于此。但是，任何事都是双向的，能够创造一切代表着能毁灭一切。毁灭需要付出代价，必须承担责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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