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若玫并没有停止动作，「不要来这一套，我妈、也就是妳婶婶早就告诉我了，妳不是我妹妹，他也不是我爸爸！」

王若芷：「就算是这样，他也是妳的伯父，我是妳的堂妹，我们是亲人！」

「是哪！阿玫，别再打我了！」王利边躲着，但进了墙角，已无处可退。

「我装疯，忍受那些臭猫和满地自己的屎尿就是为了今天！我不只要打你，还要你死！」王若玫的手劲愈使愈大力，「欺负过我的人都要死！我一个都不会放过！」

「他们全是妳杀的！」王若芷恍然，「婶婶是帮妳顶罪，杀死妈妈、雅琪、君君、筱华、奕杰的凶手其实是妳！」

「妳终于猜对了！」王若玫兴奋地大叫几声，更加使力的手劲让王全的瘸腿断成两截，她才停止打王利，面向王若芷。

距离和黑暗的关系，王若芷看不清楚王若玫的样子，但她很明白王若玫此刻是面无表情的。

「妳不觉得，」王若玫缓缓开口，「他们的死法都很妙吗？」

她憋着笑的，王若芷不禁忆起楼梯间和死青蛙，恐惧地退后了。

王若玫继续说：「最可惜的是杀赵奕杰没用刀，没能让他的头断掉，不过算了，他弟弟是多死的。」

「丰杰也是妳杀的，为什幺？」王若芷胆怯地问。

「不杀他弟弟，他怎幺会回乡呢？」王若玫阴沉地笑几声。

强忍泪水，王若芷想以愤怒压抑恐惧，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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