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我闲的发慌。
闲之于无聊的不同,在于闲着不会干无聊的事,无聊不会想闲的悠哉。
就说我很闲,不代表我就会去看家里蟑螂生了没,愤而拿起杀蟑剂行凶。
无聊时,我会整理一下床舖下被猫咬进去的卫生纸屑,顺便检查有哪几张是无缘出世的孩子的"未完成体"。
所以我只是很闲的躺在床上听着刚下载完的jazz特辑。
打开电视,新闻上不是在大谈驸马到底得交多少交保金,或是该关个几年;
不然就是看陈水扁一脸屎脸的说阿珍一天到晚在闹离婚。
所以说,我真的很闲,电视上的人,倒挺无聊的。
很好,我决定还是去泡一下朋友的bar来的实际点。
推开门,一样冷清。
不是在吐嘈朋友店里生意不好,他店里什幺都好,就缺点脂粉味道。
没辨法,高雄人就爱有点粉粉的才提的起劲喝酒,至于挑剔点的...
不是去了西部牛仔不然就是Roof再来就是贵死人不偿命的lounge bar。
数一数店里的人,很好,吧台二个二桌五个加起来还不到十只猫。
『还没倒?』这是唯有我们这群畜牲辈的老友才有的问候语。
如果你跟老板不熟,肯定拿起吧台水果刀往你膻中穴来个致命一击。
「很哭夭,还没中风?」老板挪一挪烟灰缸,放了一个杯垫。
我一天到晚对他说,再喝下去,迟早有一天我一定会中风。
对了,忘了介绍,老板叫ken,是个三十好几的单身自以为贵族的死中年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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