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石令仪精神抖擞地第一个回到办公室，其他同事都因为宿醉还没到，第二个进来的是老北。

「我请你吃早餐吧！谢谢你昨晚送我回家。」石令仪今天穿著白衬衫牛仔裤，很是潇洒：「昨晚托了一些关系，打听到一些苗芝兰的事，也顺便和你说说。」

「吃早餐就吃早餐，说公事对消化不好。」老北不情不愿：「昨天你不是喝多了？回家还打听？」

「在这说话，容易被打扰。」石令仪朝小明的空座位上看去。

老北的目光则幽幽地看向洪组长被关起的办公室门，求助无门地默默去吃消化不良的早餐。

石令仪为了道谢和方便说话，没有去普通早餐店，选了一间连锁的日式咖啡店吃早餐，价格稍微高一点显得比较有诚意。

但没诚意的司马昭之心在上菜前就先上桌了。

「苗芝兰比王玨大 4 岁，是因为当邻居认识的。王玨 12 岁被远房亲戚收养，因为父母失踪，那时候苗芝兰高二。然后收养王玨的养父，对她行不轨之事，是苗芝兰替王玨通知社工，然后被送往保护性安置机构。」

「还有这幺一桩前事，那苗芝兰算是王玨的恩人呀。」老北干巴巴地说，咖啡还没上，他喝了一口淡而无味的白开水。

「对，所以我认为，苗芝兰的丈夫如果真的和王玨有点什幺，苗芝兰肯定很恨。但是，这也无法构成她杀一个无辜少女的动机，所以这个线索我没有马上和你说，等到今天碰面说也不迟。」石令仪说完也喝了口水润喉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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