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千岁的助手陪着上救护车，石令仪开车尾随一起到医院，途中她联络了老北，告诉他刚才的意外。

「医院会面吧。」老北说：「一早上被老洪魔音穿耳，我也不想待局里。」

石令仪想一定是昨天老北去赌场的事，被组长知道了，而告状的肯定就是小明，于是也没多问，约定在医院见面。

到了医院，助手忙前忙后办手续，九千岁坐在轮椅上，紧闭着眼等候，石令仪就坐在旁边椅子上陪伴。她看九千岁的手在拍打寻找什幺，就握住她的手说：「妳要找什幺吗？我在。」

「我找妳。」九千岁没好气：「妳说第一次看到幻觉，有一个玉佩什幺的是吗？」

「嗯，现场找到的证物。」

「把它拿来给我看看。」

「这不好吧？」

「我不是你们免费顾问吗？有什幺不好？对我还要保密妳破个鬼案？」

「我意思是，妳现在也不方便看。」

九千岁沉默下来，抓着石令仪的手却握紧了，说：「我不信这个邪，我告诉妳我没瞎，妳最好也相信我。信念，是任何术法必须的养分，妳不信我，会害了我。」

「知道了，我是想缓和一下气氛，但我不太会开玩笑。」

「嗯，开得很好，下次别开了。」

两人陷入沉默，直到助手办好入院手续把九千岁推去病房。

「我拿到东西再来看妳。」石令仪干巴巴地说。

九千岁报了一家店名：「买这家的点心吧。」

老北与石令仪是在医院的咖啡店碰面的，把九千岁的情况说完了之后，两人都静默下来，心情都显低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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