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我从两者之中做选择的话，我的答案，一直都只有一个。」

黄祐禾牵着莉莉来到客厅。

宽敞的客厅内有两位白发苍苍的长者坐在沙发上，还有一名模样与黄祐禾颇为相似的男人站在沙发旁，与黄祐禾对上眼的时候，他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嫌弃，朝黄祐禾翻了白眼，双唇开开阖阖，不知在嘀咕什幺，但从他的态度上判断，绝不会是好听话。

黄祐禾没有理会他，只是带着莉莉站在客厅角落，与其他亲人保持距离。

「既然人都到齐了，那就开始吧。」语毕，杜亚容率领客厅的人往客厅旁的佛堂迈去。

进入佛堂后，杜亚容一个眼神看向方才对着黄祐禾翻白眼的男人，男人立即领悟到杜亚容的意思，迳自走上前，拿了六支香，将其点燃后，接着一一发下去。

来到黄祐禾面前时，他刻意让香灰落在黄祐禾的手背上，甚至得意的勾起唇角，毫无悔意地说：「抱歉，我故意的。」

「没事。」黄祐禾将手背上的香灰抖落，云淡风轻地说。

男人自讨没趣，将香交给黄祐禾后便走回杜亚容身旁。

「爸爸，莉莉不用拿吗？」莉莉小声地问。

「莉莉双手合十就行了。」黄祐禾低声回应莉莉，也亲自示范，让莉莉明白双手合十的意思。

莉莉点点头，照着黄祐禾所说，双手合十，她一本正经的看着佛桌上的画像，隐约觉得画像上的人与黄祐禾的面向有几分相似，她仰头，正想向黄祐禾道出她的疑问时，祭祀却在此时开始进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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