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连续第三晚，他让她留在办公室。

林夏抱着文件走进总裁休息室时，霍斯琛正站在窗前点烟，身形高大、背影孤独，城市灯火在他脚边闪烁。

她犹豫了一下，终于开口：「霍总……你是不是在逃避什幺？」

霍斯琛转过身，笑了笑：「逃避？」

「我们这样下去……不会有好结果。」

她低头，声音很轻，但话却像一把刀，划过彼此精心维系的那层暧昧。

他沉默了几秒，将烟按熄：「妳想要什幺？身份？名分？」

「我不知道。」她坦白，「但我怕了……怕这样偷偷摸摸的关系，怕哪一天你厌了我，我就什幺都不是。」

他走近她，目光冷冽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：「妳知道妳在说什幺吗？」

她点头：「霍总，我不是玩具。」

他看着她许久，最终拉过她，狠狠吻上她的唇——

不像以往的强硬与惩罚，那是急切的、带着渴望与脆弱的吻。像是失去控制的人，想在她身上找到某种慰藉。

「林夏……妳不懂，我也怕。」他贴着她额头说，声音罕见地低哑，「我从来没这样在乎一个女人过。」

那一夜，他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占有她。

他只是抱着她，像在深海中溺水的男人，抓住唯一一块浮木。

他吻她的额头，轻咬她的耳垂，用最克制的方式爱她。她也第一次主动抱紧他，说出那句困在心里许久的话——

「我爱你。」

她以为这份爱可以继续藏在黑夜里，直到某天光明降临。但一切，在隔天早上，被打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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