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允城像一只濒死的青蛙，两条肥软的大腿张开到最大，成m字形踢动着。阴部几乎跟草地亲密接触，却又在季文湛的眼前暴露着，中间那一块猩红的肉垂着。

他完全的被过度使用，眼中已经看不到痛苦，而是仿佛酒后的一种沉醉。

是被丢弃的破布娃娃，硕达的胸部上满是粉红色的咬痕，身上被汗水、泥土和黏液浸透，散发着刺鼻的腥臭。大腿内侧沾满了泥土和草屑，脏得让人作呕。乳头红肿不堪，皮肤上满是青紫的勒痕和擦伤。

突然，一声清脆的“咔嚓”刺破空气，陈允城猛地擡头，瞳孔紧缩。

“宝贝，看这里。”又是一声咔嚓声，闪光灯刺的他那一刻什幺都想不到。季文湛举着手机，镜头对准他，嘴角挂着恶劣的冷笑：“说茄子。”

“茄子。”陈允城配合的笑了。

季文湛晃了晃手机：“宝贝，你想不想看看你？很美哦。”屏幕上赫然是陈允城这副肮脏不堪的模样——腿间污迹斑斑，臀部红肿，丝袜破烂，像是街边被用烂的娼妓。

他慢悠悠开口，声音低沉却充满恶意：“啧，瞧瞧你，脏得跟下水道里的老鼠似的，真他妈恶心。还记得我跟你的初见吗？是什幺样的？哦，对了，你那时候…在揍人吧……”陈允城忙的喘不上气来。奇怪，我为什幺在难受？

季文湛蹲下身，捏住陈允城的下巴，强迫他直视手机屏幕上的照片，嘲笑道：“看看这骚样，屁股撅得跟婊子似的，精液淌得满地都是，贱不贱？这条街的野狗看到你都得吐。”他顿了顿，声音更冷：“不，我说错了，也许是想上呢？你还记得你的那些老同学吗？久别重逢开心的对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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