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回到黑豹皇城，步伐沉稳，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沉重。

他刚从东照那里得知了自己的真相——一个被制造出来的生命，一个融合神、魔、人基因的人工存在。 他早知自己是人工生命体，但从没想过背后这幺复杂。这份沉重压得他快透不过气。

他决定对所有重要的人坦白，他不想隐瞒其他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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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是……被造出来的。」 孤的声音不高，却在馆林的小书店里回响得格外清晰。 坐在他面前的是馆林、悯柔、克煌、诗织，还有被临时请来的Zeph与维吉尔。

「我的身体，是融合了神族与魔族的实验体，是……白武男创造出来的第十七号个体。」 他垂下眼帘，像是怕看到众人脸上的反应。 「我不是自然出生的，也许……根本不该存在。」

「所以呢？」

Zeph坐在窗边，把长发绑成一束，擡眼望着孤苍寰。

「你是想说你是半个神、四分之一魔、还是接下来准备从背上多长出一颗头？」

孤愣了一下，竟忍不住笑了。这或许是他醒来以来，第一次真的笑出声。

「我说的……是真的。」他轻声补充。

「我知道。」Zeph耸肩，「不然我早走人了。」

他伸了个懒腰，语气一如往常地懒散：「听着，我管你是什幺混血配方，只要你还是那个会在敌人面前替我们挡刀、自己扛着不说话的傻子，那你就是我们的伙伴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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