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青之后，袁澈给自己休了一个长假，迟了几年，他终于还给自己一点清闲。

一个人走得十分安静，像是要从这一切中抽身，暂时离开这个早已让他身心俱疲的地方。

他没有告诉宋澄扬他会去哪里，也没说自己什幺时候会回来，仿佛那场性事只是一时意乱情迷。

而真实的答案是什幺？他只能感受。

在国内，宋澄扬继续站在吴先生的身侧，履行着五年前就已签下的承诺。

投票前的选前之夜，竞选总部灯火通明，气氛紧绷而高亢。

在吴先生的办公室里，宋澄扬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，看着远处城市的流光溢彩。

「我们的合作，也快画上句点了。」吴先生刚结束激昂的演讲，端了茶走进来，「这段时间，辛苦你了。」

宋澄扬没有转头，只是轻轻地回了一句：「祝您当选。」

他话落转身欲走。

「你为他做这些值得吗？」

宋澄扬顿了一下，像是被问中了心里那根绷紧的弦，他脸上再没半分虚应的笑意，只有清冷的目光。

「这跟您没关系。」

说完，他干脆利落地推门离去。

翌日清晨，寒风如刀。宋澄扬一身低调衣装，口罩帽子把自己遮得严实，还是照例地出现在投票所外。

他知道会有记者等着，也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仍被无数人放大解读，但他依旧走进去，盖下了那一票。

记者们蜂拥而至，他只低着头快步离开，像是急着奔向某个更重要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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