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川综合医院，医师办公室。

「风，所以你检方那边的顾问工作已经结束了?」邻座的神经科医师殷扬突然转头问道。

「啊，对。」风兮云一边穿上白大褂，一边回道：「结果我的专业也没用上多少就是了。」

「笑死。」殷扬放下手中的检查报告，「但我看整个向阳集团确实挺有病，否则搞什幺非法实验，恶心至极。」

「还有啊，你辛苦了。」他说着一手搭上风兮云的肩，「你跟你姊的采访片段我刷到了，纪向东那蠢逼真该死，整个向阳都该死。」

「谢谢你啊。」风兮云笑着拍了拍搭在他肩头的手背。

准备看诊的杜眠眠经过两人时插了一句：「诶小风，那个晏小姐最后嫌疑洗清了吗?」

风兮云差点忘了还有这茬，顿了一下才回：「喔，她跟案子半点关系没有。」

「那就好。」杜眠眠嘿嘿地笑，「其实晏小姐也是我的菜，小风你可不可以帮我问一下检方，有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啊?医院不给我调。」

「……」医院不行，检方当然更不行。

我也不行。

风兮云正要开口拒绝，口袋里的铃声恰好响起。

他看着来电显示默了三秒，而后擡头笑笑地对两人摇了摇手机，「我出去接个电话。」

风兮云走出办公室才接起电话，「怎幺了?」

对面响起许久未听过的，温婉的女声：「跟你一起接受采访的那个女人是谁呀?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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