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的几天,我对澜知的态度变了。
不明显,不至于让他察觉出异常,可我知道——自己刻意在和他保持距离。
他伸手来帮我系袖口,我会慢半拍地缩回手,说自己来。
他走得近了,我会假装去拿别的东西,错开他的方向。
可我又偏偏控制不好目光,总会在他不注意时去看他——看他的指尖,衣领,看他偶尔出神时的眉眼。
那天在河边,他蹲下来替我捞掉鞋上的泥,我下意识要退,脚尖却在离开他掌心的一瞬间停住。
那只手温热、干净,和我记忆外的某种熟悉感重叠在一起,让我几乎想问出口:
“你有没有,对别人也这样?”
可我没问。
我只是擡起下巴,装作不经意地问他:“你最近……和桑吟走得挺近的。”
他怔了一瞬,擡头看我,唇角带着一点笑意:“她帮我做事,顺便聊几句。”
那笑容不多不少,正好落在安全的距离里。
可我却觉得,隔着这一点距离,比任何疏远都更锋利。
夜里,我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我发现自己根本不是想和他疏远,而是想逼他露出一点、哪怕只是一点属于我的偏心。
可澜知一向沉稳得像一汪深水,我丢下去的试探,全被他轻轻化开,只剩我自己在水面上荡起涟漪。
第二天傍晚,天色沉得很低,弥川的风里带着潮湿的木香。
我正独自收院里的晾衣杆,听见背后传来极轻的脚步声——熟悉,却没让我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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