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自当地人推荐的地方，是个半脱离人群的地下通道，最近雨水多，平时不怎幺扎堆的流浪汉都不得不跑到这个地方躲雨，在进去之前姜季帆做了最后的努力，拉着周洺的衣角求着「主人，贱狗知道错了，求您再给贱狗一个机会…」

「我现在就是在给你机会，如果你觉得流浪汉也不感兴趣的话，我们再换乞丐，再不行这满街的流浪狗都等着你。还有八分钟，到了十一点如果你的嘴还一根没含到，我们就下一家。」

时间不容姜季帆多做任何犹豫，他马上转身到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流浪汉身边，对方不知道去哪个垃圾桶翻的别人吃剩的外卖，正吃的津津有味，姜季帆一过去就跪到他旁边，然后拿起胸前的工牌，回想刚刚在红灯区那些鸭子求单的状态，卑微的说道「您…您好，请问您需要发泄吗？我…我可以帮您舔，只要十五块钱…」

流浪汉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，他用刚刚不小心碰到外卖汤汁的手拿起姜季帆的工牌，看着那张照片又对了对他的脸「站街的都没人要，跑到这来求啊？」

「……是，求您…」

流浪汉突然变了脸，松开他的牌子「我们这都是无家可归又没人养的流浪汉，小伙子，你找错地方了！」

「我……」

周洺并没有进入通道，戴着耳机给自己找个舒服的地方坐着，然后提醒着对方「还有五分钟。」

他主子这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他是真的怕了，说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换个求法「那…五块钱…或者…不要钱…不要钱行吗？求你，让我帮你舔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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