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私人庄园，夜色浓得化不开。

晚宴厅里，水晶吊灯把每个人的影子都拉得又长又艳。

苏语侬戴着半张黑色蕾丝面具，只露出下半张脸和那双冷得像刀的眼睛。一袭黑色丝绒长裙，腰线收得死紧，胸口却开得极低，雪沟深得能夹死人；裙摆拖地，走一步就从开衩处露出一整条笔直的腿，肌肤在灯下白得晃眼。

她挽着刘墨羽的手臂出现时，全场女宾的呼吸都顿了一拍。

许曼端着香槟，嫉妒得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

林菲菲更是死死盯着苏语侬裸露的背，那片雪白的后背上，有几道新鲜的抓痕，在丝绒裙的衬托下红得刺目，像被野兽狠狠蹂躏过的痕迹。

她咬牙切齿地低骂：“贱人。”

拍卖进行到高潮。

那只“元青花梅瓶”被擡上台时，许曼的瞳孔猛地放大。

六千万。

她几乎是颤抖着签下了抵押契约，把盛氏最后一点像样的股权押了上去。

成交锤落下那一刻，苏语侬隔着面具，对她弯了弯唇角。

许曼却只觉得那笑意像毒蛇的信子。

……

拍卖结束，宾客散去大半。

许曼抱着那只假到家的梅瓶，兴奋得脸颊潮红，被刘墨羽的助理“恭敬”地请进了后花园的玻璃温室，说是刘总要单独和她谈后续合作。

温室里，热带植物的湿气混着泥土腥甜，头顶是漫天的星光玻璃穹顶。

苏语侬已经等在那里。

她摘下面具，露出那张许曼做梦都想撕烂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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