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雨很头疼,南稚非得要跟着他,而且还带个病恹恹的拖油瓶跟着他!名曰:要给拖油瓶治病。
可那厮活蹦乱跳的,看不出哪里有病。就算有病,也是脑子有病,明明已无大碍,偏要赖着不走,蹭吃蹭喝。
他对这人很是看不惯,但是谢子言抱了南稚那颗大树,他看不惯也得憋着。
南稚常常跟他斗嘴,每次谢子言都在一旁暗笑。他一眼看过去,那厮又赶紧收敛了,装作一副很虚弱的样子。
谢子言对他没有感恩,更没有对救命恩人的尊重。而且,尤其喜欢嘴上占点儿小便宜,偶尔还动手动脚的骚扰骚扰他。等把他惹毛了,又一本正经的微笑收手,着实欠揍得很。是以,每次跟他说不到几句话,就能被他气得不轻。
按南稚说的,这也许就是一物降一物,“他不能逗你笑,至少能逗你生气啊!这可是连你师兄我,都做不到的事。”
“哎,谢兄弟!”那日休整,南稚把打水回来的谢子言叫住,“我看你,似乎是纯阳弟子?”
“正是。”
谢子言眯着眼,不断地回头看。那边有什幺引他瞩目?是坐在树荫下的时雨,此时正撩起后颈长发,扇了扇风。他衣襟层层叠叠,大约是热的很。
“……怎幺会变成这样?”
“嗯?!抱歉走神了,你方才说什幺?”
“额……”南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看到了时雨,顿时恍然大悟状,表示理解。“没事没事,我是说,你的头发怎幺会变成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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