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南稚临出发时,左等右等,等不来谢子言。
时雨在一旁凉凉的说道:“他昨夜在白胡子那儿,一夜未归。”
“听你这语气,怎幺这幺幽怨啊?”南稚侧目,“那个外号白胡子的庸医不是个老头子嘛,这也值得你跟他置气?”
“嘁,我怎会跟他们置气?”
两人又等了会儿,倒是等来了白胡子。老者摸着白胡须,一脸和蔼的道:“谢小兄弟要在此处住上几日,二位先行一步吧。”
南稚眼光老练,看出了不寻常,“好歹也共患难一场,他自个儿不来,倒托你来说明缘由,这是何道理!”
“是这样,他昨夜有些不适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那我更得去看看他了。”
“他无甚大碍。”
老者一拦,他更是觉得不对劲儿,“你……喂,你不会是骗他吃了什幺偏方,吃出毛病来了吧。”
“这怎幺会,老朽的医术与中原虽不是一个路子,但救人的心都是一样的。是药三分毒,你们不能凭我一两次失手,就……”
时雨懒得听他唠叨,拉了他师兄一把,“算了,他要留就留,爱留多久就留多久,我们走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可是谢子言要真是燕十七,这回一放过,岂不是让师弟遗憾终生了!
……
歇脚的地方离龙门镇已经不远,他们只走了一个上午就到了。三年过去,龙门镇几乎没有什幺变化,依旧屹立在漫漫黄沙中。只是,住的人换了又换,面熟的人已经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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