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可没得罪我。」老北站在他们身后不知道多久，此时忽然插嘴说：「大明，我的椅子。」

大明脸又变色，把椅子还给老北，灰溜溜地装没事人一般借故离开。

石令仪靠在椅背上，擡头看着站在面前的老北，老北半低着头，也看着她。两人默默对视了一阵子，石令仪摊出右手，老北从斜背包里掏出装在证物袋的玉佩。

「刚回去拿的？」石令仪问。

「妳不是要用？」老北把自己椅子踢回桌边，重重地坐下去。

「还有谁要用？」

「我私事。」

「偷证物算私事？」

「我循正当途径申请拿出来，现在交给自己搭档办案用，怎幺用个偷字？小石头说话不能这幺不公道。」

石令仪翻找抽屉，找到那张相片拿出来问：「这是大材？」

老北擡了擡眼皮，嗯了一声。

「他怎幺了？」

「那次办案也找了九千岁当义工，赠了他一句说他带赛，他不信邪，最后我信了邪。」老北说得平铺直叙：「他一儿一女，刚好凑个好字，以前他说要送他们去美国读大学，他办不到的，我接着办。」

「赌博是赔钱不是赚钱。」

「我现在没赌了，妳别学老洪疑神疑鬼。」

「你拿走玉佩我还是觉得怪怪的。」

「我让妳主导查案是我扶持新人。」老北声音由疲惫转为严肃：「但这不代表我有义务向妳汇报，这个案子，我也有份。」

「对不起，林侦查正。」石令仪道歉也很爽快，站起来 90 度鞠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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