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雾逐渐散去，石令仪的视线逐渐清明，当烟消云散，只见九千岁墨镜上的眉毛皱成了一个结。

「九姐，我刚刚看到的是什幺？」

「妳上辈子，应该说，你们上辈子。那个王家小姐，就是王玨吧？长得和我刚刚看到的一样吗？」

石令仪点头：「苗芝兰也一样，就是两人都更年轻些，打扮装束不同。」

「人投胎转世还能长一样，名字也一样，没有外力介入是不可能的。现在，凶案现场还有五通神的血契符。」不摘下墨镜，九千岁还是把胖胖的手指挤进去眉心按揉：「那个，石警官对吧？」

「对，石令仪。」她心想多说几次，说不定哪天会被记住，免得每次都尴尬。

「妳退出这个案子吧。」九千岁斩钉截铁：「妳在不在，这案子该破还是会破，不该破也一样破不了，妳硬破了这案子，也等于没破。退了吧，没有意义。」

「那是一条人命，怎幺没有意义？」

九千岁罕有地没接话，示意助手过来，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，然后才说：「妳不退，那就不只一条人命了。」

「什幺意思？刚刚不就是看到一个古装剧吗？妳看到什幺我看不到的吗？」

「妳不肯退，是想证明什幺呢？」九千岁意兴阑珊地问：「证明自己好棒棒，好厉害？给谁看呢？好胜，是想胜过谁呢？」

「我不是好胜，我只是尽我的本职。」

「你们这些人，都拿这个当借口，一点新意也没有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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