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怜司不再做噩梦了。
因为诗织已化作一缕极轻的雾,住在他的睫毛里、喉咙里、血液里,像月光落在水面,晃也晃不掉。
他照镜子时,镜中人先是自己,再眨眼,就成了诗织。
她站在他身后,杏眼含雾,厚唇微张,像一朵被雨打湿的栀子花,
贴着他耳廓呼吸:
“老公……我一直在呢。”
他穿上那件米白高领针织裙,布料掠过皮肤时,诗织便顺着经络游走,从锁骨流到乳尖,从腰窝流到腿根,轻声笑:
“这件裙子……你说过很衬我。”
他抱起孩子时,诗织就覆在他的手臂上,和他的十指交叠,一起托住那团软暖的小生命。
孩子揪住他的长发叫“妈妈”,诗织便在耳蝉里开花:
“听,我们的宝宝在叫我。”
每当悠太从背后拥住他,吻落在后颈最敏感的那小块皮肤,诗织便化作一阵温热的潮声,与他一同喘息,一同颤抖,一同在悠太的怀里融化:
“悠太……好深……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。”
两年后。
怜司留了及腰长发,乌黑如夜,用一根米色发夹别住,像把整片月光都收进发间。
米白针织裙裹住他,胸口沉甸,腰窝纤细,臀线圆润,像一株被精心修剪过的、永远盛开的栀子。
他抱着三岁的孩子,孩子有着他的细长眼尾,却继承了诗织的杏眼与柔软唇形。
怜司低头,唤着孩子,声音轻得像风吹过花瓣:
“怜司……要乖哦。”
“妈妈会永远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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